“鹿老板,聶老,能聽我說個事嗎?”
時煜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啥事啊?”二人扭頭問道。
“就是.”
一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後,兩人同時愣住:
“想在應氏杯之前辦個新世界大賽?最好多邀請一些韓國棋手過來?”
“差不多,總之我想在應氏杯之前,與薑昌浩交手一次,提前摸摸底.
是這樣的,其實吧,我覺得我其實是個挺怕生的棋手,與新對手頭一次較量,總覺得發揮不出來,第二次交手才好一些。”
這話,把聶嵐幹沉默了。
怕生型棋手?
你踏馬???
圍棋中,的確有怕生型棋手這種說法。
薑昌浩在早年,就十分怕生,經常被初見殺,等到第二次對局才有所好轉。
非要說的話,申老師也幹了,堅決貫徹不斬無名之輩的信條。
可你說你也是怕生型棋手,這誰信啊?
這和“從女騎士巢穴中搶救出的哥布林”有什麽區別?
“真的,我真的是怕生型棋手,沒看到我和柳永桓那幾盤棋嗎?我第一局,堪堪贏下他半目,老費勁了,差點就輸了,後麵才逐步好轉。”
時煜理直氣壯道。
“你”聶嵐繼續哽住。
舉誰的例子不好,你非舉被你無限支配的柳永桓?
關鍵這人還說得賊有道理。
後來的勝利,儼然已經證明,時煜打柳永桓的確很有一手,堪比村霸隨意擺弄竹鼠。
可第一盤隻贏半目,仿佛同樣論證,時煜有怕生跡象
不行,這事簡直不能細想,再往下深入,就會陷入理論與現實相悖的巨大bug,從而導致思維混沌,自我崩潰。
“行吧,與薑昌浩在應氏杯前對一局,也挺好,聽說你的複盤水平很高,這就夠了可是這時間空不出來呀,我聽說這次應氏杯很特殊,賽程會很緊湊,基本上是五月初開賽,中旬就能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