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秉清通過剛才數十縣勇炮灰的試探,已經是初步看出來,對麵的流賊也就五十六號人。
雖然己方的縣勇炮灰被對麵射箭給擊退了,但是這無所謂。
關鍵的是費秉清看到了對方同樣有所慌亂,這說明了這些流賊和他以往見過的諸多流賊們一樣,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也就是有著險地作為依靠,要不然的話估計早跑了。
同時費秉清還通過炮灰,試探出來了對方有弓手,但是弓手不多,也就那麽七八個人而已。
通過炮灰的試探進攻,費秉清自覺已經是摸清楚了對麵流賊隻是尋常流賊,後續隻要衝一波基本也就能拿下來了。
而另外一邊的羅誌學呢,同樣是看到了官兵派出了炮灰進行試探。
畢竟那些縣勇們隊列拉跨,裝備也不咋地,都是拿著長矛腰刀,連盔甲都沒有,而且還沒有接近就因為己方射箭而潰退了。
對方派出這些弱雞來試探,己方根本就沒有暴露真正的實力。
也就是說,官兵依舊不知道己方還藏著兩門火炮和數十名弓箭手呢。
一番試探戰鬥,雙方都覺得很滿意,但是接下來,可能其中一方就要失望甚至絕望了。
約莫片刻中後,山穀外的官兵再一次集結,而這一次費秉清直接出動了他麾下的精銳戰兵。
派出了大約三十來人的戰兵上前,而這些戰兵的前方,則是上百人的縣勇。
費秉清是打算直接一波打上去,但是他也沒說直接讓自己麾下的精兵打頭陣。
這三十多人的戰兵,其實是用來當督戰隊的。
他可舍不得讓自家的精銳戰兵打頭陣。
他手底下一共也就五十多號戰兵而已,這可都是他在戰場上殺賊立功乃至保命的最大底牌。
怎麽可能直接讓他們衝上去,這萬一被流賊的箭支殺傷那麽幾個,他都得心痛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