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聽見耳邊的低語,猛地回頭,盯著夏安若的俏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可,可以嗎?”
“不要就算了。”夏安若咬著嘴唇,就準備轉身躺回去睡覺。
楚澤趕緊伸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激動的不行。
“要,要!”
楚澤現在心裏對迅哥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感激涕零。
迅哥,你的拆窗理論太好用了。
舔線頭這種尺度接受不了,折中一下,換成穿針引線就好像忽然好接受很多了。
“我,我這是幫你治病,你不要多想。”夏安若現在還自欺欺人地說道。
“好好好,夏大夫快幫我診斷一下。”楚澤小雞啄米般點頭,拉著她的小手就往下伸去。
夏安若紅著臉,幫他試了一下,隻能說壞個屁。
明明好用的很。
精神煥發。
她也是暗自鬆了口氣,沒壞就好,她還真怕楚澤出什麽問題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但等結束後冷靜下來,夏安若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上當了。
楚澤這貨又騙她幹了什麽羞人的事情啊?!
她又羞又惱,這回真一拳給楚澤徹底送進夢鄉了。
賢者模式倒頭就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楚澤才在生物鍾的作用下醒來。
當然楚澤醒的早,除了生物鍾的緣故,更加因為夏安若物理催眠的效果,睡得格外沉穩。
不過夏安若就不同了,因為昨晚先是陪楚澤瞎折騰到不知道幾點,然後後麵自己一個人羞得睡不著,一晚上根本沒怎麽睡過。
她當時怎麽就跟鬼迷了腦似的就做了這麽沒羞沒臊的事情。
事後複盤的夏安若總想扇當時的自己兩個大耳瓜子。
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下,她最後到淩晨四五點才因為實在困得受不了了才閉上了眼睛,現在睡得正熟。
“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