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安若蹲在路邊找到個大一點的螞蟻洞,把擦炮引燃,然後很熟練的塞到螞蟻洞裏,砰的一聲,給螞蟻們來了個親切的晚安問候。
“你小時候也玩過擦炮?”楚澤好奇地問道。
看這手法就不像是新手,老慣犯了。
他小時候也經常這麽幹。
魚塘,鳥窩,豬圈,老鼠洞,雞窩……
沒錯,他就是因為這才被雞哥攆的。
純屬活該了。
聽見楚澤的話,夏安若抬起頭來,很是無奈:“你怎麽總把我想成與世隔絕的外星人似的?”
“皇帝的金鋤頭嘛,咱以前窮,沒見識。”楚澤攤攤手。
“我不僅玩過,我小時候還拿擦炮在我家院子的池塘裏炸過魚。”夏安若得意地翹著嘴角。
楚澤被夏安若的表情逗樂了:“看來不論貧富,人類的樂趣都是相通的。”
都那麽缺德。
人之初,性本惡。
直到夏安若把一盒擦炮都炸完,她才心滿意足地拍拍手,還有點意猶未盡。
“要不要再去給你買幾盒?”楚澤見狀笑了。
“過個癮就行了,好久沒玩過了。”夏安若搖搖頭,“你不是還要帶我看安城的夜景嗎?”
“我還以為你準備炸一晚上螞蟻窩呢。”
楚澤笑著伸出手,夏安若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任由楚澤牽著自己,穿過一棟棟高樓,走過一個個小巷,經過空空****的街道,最後停在寬廣的江邊,江風習習,月色迷人。
“你有沒有感覺,自從長大以後,好像對於過年也沒什麽期待了。”夏安若望著江景說道。
“確實,小的時候比較期待過年是因為過年能吃好吃的,還不用做作業,可以盡情的玩也沒人管你,長大了以後,少了這些期待,過年就感覺更像一個形式。”楚澤點點頭,也是很讚同。
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這些傳統節日的氛圍也越來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