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寶點點頭,這個觀點他是認同的:“不過說起來,這個王雨洛的人際關係還是挺簡單的,無非是那幾個家庭成員,還有外麵幾個酒肉朋友而已。
害死她的人,作案動機是什麽,這個我昨天想了很久。劫財害命肯定是不存在了,因愛生恨現在暫時還不能排除掉,還有一個就是仇富。
除此之外,我是暫時想不到什麽原因,能夠讓人恨不得想讓王雨洛死了。
圖財的,因愛生恨的,這兩種比較容易鎖定範圍,比如說她爸之前的那個未婚妻吳彩芳,還有她的那個死乞白賴要複合的前男友,都可以有這種動機。
但是仇富這一個就不好說了,畢竟仇富這種心理,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麽一點,但是未必都到了恨不得弄死人家的程度,而且就算是心裏這麽想,仇富那點心思也未必都會掛在臉上給人看!”
“其實不管是哪種原因,終歸凶手是能夠從王雨洛的死這個結果上獲得到一點什麽的!”寧書藝提到最重要的一點,“這種獲得可能是精神上的滿足,也可能是經濟上的,實打實的物質好處。
我現在看來,單純仇富的可能性還是比較低的,所以你方才的擔憂可能沒有什麽必要。”
“這話怎麽講?”
“仇富既然占著一個‘仇’字,本身就是帶著一種強烈的情緒在其中的。帶有仇恨色彩的謀殺往往在殺人手法上也好,最後的效果呈現上也罷,都會體現出對死者的一種恨意。
王雨洛的死亡現場實在是太過於不顯山不露水了,死狀也是比較平靜,和猙獰啊痛苦啊那些關係都不大。
雖然說死亡本身是很殘酷的,但是如果恨一個人恨到必須要計劃著殺死對方才能夠痛快,又怎麽可能讓對方死得那麽‘安詳’呢?你們說是不是?”
趙大寶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覺得寧書藝的考慮還是很有道理的,他之前的確忽略掉了“仇”這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