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拿這種事情騙你有什麽意義?”寧書藝反問張家雯,然後又適時地補了一句,“哦,對了,如果是因為你的行為導致了別人的死亡,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張家雯一愣:“什麽死亡?什麽意思啊?有人死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我剛才就同你說了,我們隻需要了解與你朋友王雨洛有關的事情。”寧書藝不緊不慢地說,眼睛不著痕跡地觀察著張家雯的反應,“王雨洛死了,並且我們通過對她的死因進行調查,發現這裏麵你的‘功勞’還不小。”
張家雯聽到王雨洛死了的消息時,明顯是有些錯愕的,但更多的是慌張,這與她此時此刻的處境倒是相符。
“王雨洛死了?那、那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跟她就是中學同學,普通交情,後來聯係也不多啊。”她眼神閃爍了一下,嘴裏立刻就說出了撇清的話,似乎她早就把這一套說辭在內心裏演練了無數遍,不管是牽扯到誰出了事,隻要換一個名字,換一種關係,就可以脫口而出。
張家雯在這裏開口就撇清的底氣,很顯然是來自於那些王雨洛一遍一遍從銀行裏取走的現金。
張家雯的情況,寧書藝他們倒也是有所掌握的,知道她中學畢業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讀書,並且似乎這麽多年也一直沒有從事過什麽特別正式或者穩定的工作,始終處於一種閑散人員的狀態之中。
這樣的一個人,往往知識麵比較狹窄,既然如此,那開口蒙她,對於寧書藝來說,就沒有什麽露怯的顧慮了。
她就賭張家雯不可能把賺來的錢都放在自己手裏保管,一定也得再存到銀行裏麵去。
“你是不是以為每一次王雨洛給你付現金,就沒有人能夠查到你們兩個之間的金錢往來?”寧書藝一副已經把張家雯看透了的表情,微微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技術手段有多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