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光沒想到寧書藝會回自己這麽幾句,而且還句句都戳在他的肺管子上,頓時惱得一張臉都快要憋紫了。
“你得意什麽啊?什麽就該是你的唾手可得?!別把你們自己假裝得多麽高尚!”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寧書藝,“之前不哼不哈,吊著人家房誌揚,這邊一看這小子身價上去了,立刻就把房誌揚給坑成那樣!
你坑了房誌揚也就算了,我還要因為你的緣故,被他爸怨恨!
你們寧家人都把這筆賬給我記清楚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等我打了翻身仗之後,到時候讓你們一個都笑不出來。
不信你們就走著瞧!
現在姓梁的那小子也算是老天開眼,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過後說不定他爸媽就看明白了,意識到你姐就是個掃把星,誰跟她在一起誰就要倒大黴,到時候巴不得她兒子離你姐遠遠的,你家的算盤就算是打空了!
還有——”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充滿惡意地朝霍岩看了看,被霍岩瞪回來,又連忙把眼神移開,略微猶豫了一下,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一半,對寧書藝說:“走著瞧吧,等你們寧家哭得響的那會兒,就輪到我看戲了!”
說完,他似乎認為這狠話撂得比較有挨揍的風險,連忙加快腳步離開,這一加速,腿腳上的不便利就變得更加明顯了。
寧書藝和霍岩冷眼看著他走開,推門進去一人買了一杯咖啡便,離開了那家咖啡館。
“怎麽樣?是不是有問題?”回到公安局的車子上,寧書藝問霍岩。
霍岩十分篤定地點了點頭:“對,聶光的傷根本不在腳踝上,他在走路的時候,腳踝的發力和扭動是完全自然,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那條有點瘸的腿,傷應該是在膝蓋那附近。”
寧書藝低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霍岩,聶光比霍岩個子矮,所以在駕駛的時候腿的位置也會略有一點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