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這事我可以給你們解釋一下。”王雨洛父親歎氣道,“我當年和雨洛媽媽結婚,婚後好多年一直都沒有孩子,到處求醫問藥,折騰了好多年,好歹算是在我四十歲的那一年,生下這麽個女兒。
四十歲才有孩子,我們兩口子算是老來得子了,所以對孩子比較寵愛,雨洛五歲的時候她媽媽就生病,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撐到孩子八九歲的時候,就撒手去了。
打那之後我就一個人帶著孩子,怕孩子敏感,怕孩子受氣,加上後來因為工作太忙了,我年紀也不小了,沒那個心思再婚,就一直是一個人單著。
吳彩梅原來是我秘書,在公司裏頭幫我工作,挺好的一個人,工作能力沒得說,對我的幫助很大。
我呢,從感情方麵確實是得承認,有那個想要跟她重新組成家庭的心思,但是就怕雨洛不接受,所以遮遮掩掩了很久,跟孩子稍微滲透了一下。
孩子一開始說,隻要我跟吳彩梅不另外再生孩子,她就同意,後來又說,自己那時候上了高中了,正是關鍵的時候,家裏如果有什麽變化,會影響她。
所以我就跟吳彩梅商量好,等雨洛高考完,我倆就登記領證,正式結婚。
本來說好了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到了高三了,雨洛這孩子忽然變卦了,說什麽都不同意我再婚,要死要活的。”
“是啊,這個我可記得!”王雨洛姑姑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當時雨洛鬧得多凶啊,再那麽鬧下去,別說是高考了,感覺都能鬧騰出人命來。”
“為什麽忽然會鬧那麽大?”寧書藝問。
“這孩子不知道聽誰說的,說吳彩梅肯定是緩兵之計,她比我小十幾歲,那時候才四十出頭,之前答應不生是假的,這是看自己四十歲了,知道如果再不趕緊生孩子就沒機會了,所以才著急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