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情況都是自找的!”
“儀式最危險的就是規則,一旦牽扯其中,你就必須要遵守……更何況,儀式是由博茲瓦族發起的,規則必然會傾向他們。以你的這種隊伍配置,冒然推進任務,就是在加大難度!”
翌日,病房中,傳來了比司吉俏皮而又嚴肅的聲音。
她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朧,訓斥道。
看似是指責,但每句話無不透露著關心。
一旁,作為朋友,雲古也詢信趕來,探望朧的情況。
“師父。”
雲古靠著牆,推了推眼鏡,發出輕歎。
任務都已經結束了……朧現在的狀態很差,說這些也沒用了。
一念至此,雲古瞥向躺在病**,目光有些呆滯的朧。
聽黑幫的人說,從朧醒來,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已經好多天了……
而朧整整昏迷了三個多月……一直在靠營養液維持生命。
不時也會有協會的人前來照顧。
能險象環生,已經是萬幸了。
“當時那種事態,如果任由儀式進行下去,少說也要小兩個月才能平息,想要不正麵衝突,守株待兔也不可能,對方肯定會在儀式快要結束之際,盡早脫身。那個博茲瓦族的族長會離開駐地,東果陀的國境雖然不大,但想找到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前前後後算下來,完成任務最少也要大半年……我理解朧的選擇。”雲古說道。
砰!
話聲剛落,比司吉就不客氣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雲古苦笑著撓了撓頭。
“相比較時間……生命永遠是第一位!”比司吉瞪著眼睛,“我教過你的!”
“會長明顯是想曆練朧,而且朧也知道這一點……若是按照你說的,等儀式結束再去收尾,可能就背離了會長的意願!何況,朧一直以來,都在挑戰強者,來使自我突破……”雲古還想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