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過山車的陳青象,隨手接過這卷竹簡,雖然暫時沒有成婚的念頭,但是身為清河宗子,對於這點,表麵上卻不能有半點推脫之意。
不然宗子不娶,就難以讓國人眾人放心。
並且還有違這個時代道德。
既然不能推遲,那就隻是愉快接受了。
陳青象就打開竹簡仔細觀看起來。
隻是看著看著,陳青象臉色一黑。
“舅,怎麽還有八歲的?”
“那個八歲的淑女,是紅木申氏嫡女,如果你選擇這位,那正好合適。”
“一為清河宗子,一為紅木嫡女,雙方聯姻正合適。”
“不是,舅,那些十二三歲的就不說了,這個八歲,才童齔之年,是不是太小?”
“沒事,如果雙方聯姻,各種準備工作就需要兩三年,在確定良辰吉日,又是一兩年。”
“到時候也將近豆蔻之年,正是最美好之時。”
看著前身舅舅任醜成的反應,陳青象有些無語,但也知道是他們這些執掌權勢之人的正常反應,萬事都以利益為主,各種感情隻是輔助次要。
於是不接話茬,繼續的觀看這卷竹簡上的信息。
隻是陳青象看到一枚竹簡上的信息後,又有點崩不住了。
“舅,那個童齔之年,吾也不說了,怎麽這才五歲,處於垂髫之年的,您怎麽也加上來給吾選?”
“這位垂髫之年的淑女,是方國十八家卿大夫氏族之一,姬姓,寶塔楊氏族,當代卿大夫的三位嫡孫女之一。”
“與你這位下士大夫氏族的宗子結親,如果你不是為方國公室,身為下士大夫宗子,都還算下嫁了。”
“並且兩家極少聯姻,如果你倆成婚,那子嗣得血源病的幾率,也接近於無。”
陳青象微微點頭,陳氏族立族清河三百年以來,確實是沒有於近十萬裏外的寶塔楊氏族聯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