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福貴一愣。
“不好,我的狐狸都被人放走了。
“不過放了也就放了吧!那花房裏死了那麽多隻狐狸,看著怪心疼的,也許我不應該再幹這行了。”
嚴福貴臉上掙紮了一下,突然間又放鬆下來。
“唉,就當給我兒子贖罪吧!
“嚴神醫,那個馬、馬神婆,是不是徹底已經變成灰了!
“現在可以救我兒子了吧?”
感慨完了嚴福貴急忙又問起了他兒子的事。
“放心吧,有了那枚果實,剩下的事非常簡單,他們很快就能清醒過來。”我點點頭。
“好,咱趕緊走!”
二十幾個人一起走向嚴家大院,趙誌家和我走在最後。
他拉著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小刀啊,剛才可不是二叔不管你,實在是怕拖累到你呀,再說還有那些村民呢!”
趙誌家非常內疚,總感覺有點對不起我。
“二叔,您可千萬別這麽說,剛才那種情況,你就應該帶著他們走。
“您說的沒錯,任何人留下對我都是一種累贅!”
“唉,總之你沒事就好,要不然我怎麽跟小蓮交代呀?”
趙誌家連連歎氣,接著他又想起了剛才的事:“哎,小刀你說這事究竟是怎麽鬧出來的?這馬神婆怎麽好好的變成那樣了?”
我搖搖頭:“這件事我也沒完全弄明白,之前隻是根據劉漢的講述和一些蛛絲馬跡,推斷出馬神婆有問題,好多地方還有疑問。
“不過您別著急,等一會兒把嚴亮救醒了,一切咱們就都知道了。”
到了大院後,我拿出幾張符化成灰,又拿出幾粒藥丸,連同那屍血婆瓜一起熬成藥湯給嚴亮五個人都灌了進去、又用針灸逼出他們體內的邪毒。
一個鍾後,幾個人從嘴裏吐出了一些黑血,然後頭發,眉毛全部脫落,成了六個大鴨蛋,把嚴福貴嚇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