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縣衙公堂,白辰絲毫不客氣的坐在主位上,頭頂一塊明鏡高懸的牌匾。
宋九成坐在一邊,他神色陰晴不定,不知道白辰搞什麽鬼,這張舉人,有沒有勾結倭寇,他還能不知道嗎?
勾結倭寇,能有個什麽好處,若是那些個窮鬼勾結,還情有可原,但是張舉人家財萬貫,根本就犯不著勾結倭寇的。
難不成,那是想搞錢不成。
不應該啊!宋九成想不通,之前給白辰送禮,也沒有收,看樣子,不醉心於錢財。
張舉人被抓來了,由於他有舉人的功名,自然不需要下跪。
人倒是五官端正,在本地,張舉人的名聲倒是不差,不過,白辰還不清楚嗎?沽名釣譽之徒而已,這有了錢,就想整點名聲出來。
就是這個家夥,搞募捐做法,趁機收斂錢財,光是憑借這一條,都罪無可恕。
簡直是丟人現眼,這不是讓倭寇來看笑話的嗎?真是豈有此理啊!
“這是誣告。我怎麽可能勾結倭寇呢?肯定是有人,意圖謀害於我。”
張舉人不承認。
白辰估摸著,昨天晚上,張舉人,肯定就和宋九成通了氣了。
“本官自有判斷,就先委屈你,在大牢裏麵待幾天了,等本官搞清楚之後,自然還你一個公道。”
白辰要先關人,不能放進去,否則,怎麽製造畏罪自殺啊!
“這,成何體統,我無罪。”
張舉人瞪大了眼睛。
“有沒有罪,是我說了算,來人啊!給我關進地牢。”
白辰目光如炬。
衙役們沒動,目光看向了宋九成,等著宋九成下令,顯然,他們不想聽白辰的話。
“怎麽?難道我說的話,不管用,你們一個個的膽大包天,難道,敢藐視本官不成。”
白辰臉色一沉,拿著驚堂木,種種的拍在了桌子上。
宋九成眨巴了一下眼睛,遞給下麵人一個眼神,然後,張舉人就被抓走了,關進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