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友田真希那銳利如劍的質問,王淵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種異乎尋常的冷靜,仿佛周遭的喧囂都與他無關,隻餘下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夫人,請聽我一言,此事皆是你家千金自願而為,衣物亦是她親手褪下,我王淵,未曾有絲毫逾矩。"他的聲音平和而堅定,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在空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友田真希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她匆忙上前,雙手顫抖著為女兒整理著衣物,卻在觸及那輕薄透明的布料時,臉色驟變。那布料之下,竟是連她自己都不敢輕易嚐試的暴露裝束,一股憤怒與絕望交織的情緒湧上心頭,她斷定,這一切定是王淵所為。
"彩花,快,穿上衣服,跟媽媽回家!"友田真希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堅決,她用力拉著女兒,試圖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然而,河北彩花卻猛然掙脫了母親的手,那雙原本充滿稚氣的眼眸中,此刻卻滿是哀愁與決絕。"家?媽媽,我們哪裏還有家?那個地方,不過是一個冰冷的牢籠,我寧可留在這裏,成為王淵哥哥的人,至少,這裏讓我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她的聲音雖輕,卻字字錐心,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
友田真希的心被狠狠揪住,她深知女兒所言非虛,那個所謂的家,對於她們母女而言,早已失去了應有的意義。但即便如此,她也不願讓自己的女兒犧牲清白來換取一絲生存的希望。
"不,彩花,就算是死,媽媽也不能讓你走上這條路。"她的聲音顫抖,眼眶泛紅,但那份堅持卻絲毫未減。
就在這時,王淵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這母女間的爭執。"請允許我插言,實際上,你們很快便會麵臨一個更為嚴峻的問題——毒發身亡,而且,那將是一場痛苦的終結。"他的語氣平靜,卻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