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讓我走吧,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不夠我去給你取,隻要你讓我走怎麽樣都可以,求求你。”
一個女人被掉在廠房的鋼架上,離地一米多的樣子,她無力的掙紮著,但卻像是條被釣上岸的魚,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而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男子卻神色淡然的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冷冷地看著那個被吊在半空的女人。
過了片刻,女人還在求饒。
眼鏡男的神色中露出了一絲不耐煩,他眉頭輕輕皺起,起身朝著女人走去,路過桌子時順手抄起一個扳手然後用力的朝著女人砸去。
“啊,嗚嗚,不要,求求你饒了我,求你不要殺我。”
女人痛苦的哀嚎著,眼鏡男的臉上卻露出的享受的神色,手中的扳手也未曾停下。
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砸在女人的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不再哀嚎,而眼鏡男額頭上滿是汗水,整個人好似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神色格外享受的直接躺在地上。
就宛如剛經曆一次從未有過的舒暢體驗,這種快樂讓眼鏡男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眼鏡男推著一輛自行車從工廠出來,車上裝著一個蛇皮口袋,隨後消失在了夜幕中。
“這已經是第幾起了,接連三具女屍,而且每一具都是出現在河邊,作案手法完全一樣,如果再抓不住凶手怕是還會有人受害!”
陽山市郊河邊,幾輛警車停靠在河岸邊,一個蛇皮口袋被打撈上岸,隻見裏麵躺著一個四肢扭曲的女人,女人臉上恐懼的神色清晰可見。
這是徐玥這個月發現的第三起殘害女性的命案,和前兩件案子如出一轍,幾乎可以肯定凶手就是一個人。
但偏偏每次屍體都是在河邊發現,也沒有任何有關凶手的線索,他們甚至就連作案現場都還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