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已經向陛下上表了,這是陛下所批示的。”蘇尚抬起手,手中拿著一份奏折。
夏秦打開一看,上麵的內容果然如同蘇尚所說,而下麵也有一行批複的紅字:依襄陽侯所言,朕擇日下詔。
好吧,強買強賣了這是。
“孤,多謝襄陽侯。”夏秦看著躺在**的蘇尚,起身拱手,深深鞠躬說。
蘇尚躺在**,緩緩點了點頭,示意夏秦去拿他放在枕邊的州牧印綬。
“等到陛下的詔書下發後,殿下便正式領荊州牧了。”
他緩了口氣,“老臣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還請殿下回府繼續處理政務吧,老臣就不耽誤殿下時間了。”
就這樣,夏秦揣著印綬,騎上馬打道回府了。
隻是。
“感覺有點不對勁,emmmmm,重病的人說話那麽利索嗎?”
襄陽侯府。
“老爺,蜀王殿下走了。”
管家輕輕推開門,走到蘇尚床邊對這蘇尚稟告說。
蘇尚微微睜開眼:“真的?”
“小的親眼看著蜀王領著侍衛離開的。”
確認過後,蘇尚一把掀開錦被,翻身下床,緊接著鬆了鬆筋骨,“趕緊打開窗戶,通風,這股子藥味太難聞了。”
管家趕緊跑到窗戶那裏,打了開來。
蘇尚到桌子前坐了下來,一派精神飽滿,哪有剛才見夏秦那種病怏怏的模樣?
他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淺飲一口,不禁砸了砸嘴。
“這位蜀王殿下還真是與常人不同,不過也好,有能力無心總比無心無能力的陛下和有心無能力的燕越兩藩要好得多。”
……
“長寧六年的大朝會,女帝冊封蜀懷王為攝政王,擁有統領天下諸侯的權利,並且派遣使者和艾弗達勒帝國展開溝通。當年的那個夏天,女帝從荊州返回到了帝都,各地諸侯也都前往帝都朝見女帝。然後,竹簡上麵講,在那年的秋末,接到了來自西南和西北兩個方向的入侵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