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白榆在西野老板娘的早餐鋪吃完了早餐後,去了水果店買了點新鮮水果,乘上了公交車,在南陵市第一醫院公交站台下了車。
來到熟悉的住院部,按下了數字十,來到住院部十樓。
一間病房外有名警官正在門口坐著唆麵。
見到白榆後沒停下唆麵,大拇指點了點裏麵,然後點點頭表示人在而且醒了。
白榆拿出一個橘子遞給了左手還打著石膏的警官,負傷還要來看管,可見如今長夜司多缺人。
走入了病房裏,看到了張摧山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心電儀上倒是穩定得很。
一旁有個警察正在給他喂粥。
結果警員看到有人來,下意識回頭,勺子直接戳到他鼻孔旁邊。
“燙燙燙——!”
老班慘叫一聲。
毛手毛腳的女警官表情尷尬。
白榆伸出手:“不介意的話,讓我來幫忙吧?我以前也照顧過病人,還挺有經驗的。”
女警官也點點頭走了出去,拄著拐杖出門的。
白榆捧起粥,試了試溫度,然後倒了盆涼水,把粥放在裏麵冷了兩三分鍾,之後還是覺得有點燙就吹了幾口。
張摧山吃了半碗瘦肉粥,臉色複雜的感歎道:“除了我媽還沒人這麽照顧過我呢,還以為會有個姑娘來照顧我,結果居然是我學生……還是個男娃子。”
白榆好笑:“嫌棄我是吧!那我走?”
“誒誒,別,我還沒吃飽呢!”張摧山嘴角抽了抽:“全身疼得要命還隻能吃流食,營養不夠啊。”
“沒給你補點葡萄糖什麽的?”
“那隻能保證基本的消耗,我是武者,是要吃點補充氣血的才能恢複的快啊。”張摧山瞪眼:“三天沒吃肉了,受不了了,一拳給天花板打爆!”
白榆說:“您有沒有考慮過,對方就是希望你恢複的慢一點,希望你虛弱的久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