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奇在一個露天咖啡屋和女性權益保護者協會的人見了麵,一名三十來歲的男性,一名三十歲上下的女性。
“林奇……”,林奇一邊自我介紹,一邊和他們握了握手,這兩個來人也沒有表現出太過於強烈的憎愛,反倒是很客氣的和林奇握手之後,坐在了桌子邊上。
經濟不景氣讓露天咖啡店的消費者比以前少了許多,在過去,這裏經常會坐滿人,但是現在,整個路邊小花園裏隻有兩桌。
一桌是他們,另外一桌則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看上去不似普通家庭。
“我從其他途徑聽說我和你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他的話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引出這次見麵的目的,剩下來的就是溝通。
坐在對麵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的男性點了一下頭,“有可能是,林奇先生,你認識一名叫做朱莉的女士嗎?”
來者也沒有回避,直接把問題的核心拋了出來。
朱莉算是塞賓市女性權益保護協會一個還算有一點份量的成員,早些年塞賓市橄欖球俱樂部正火的時候,朱莉的影響力比較大,可以借助俱樂部的名氣自己或和一些球員一起發表一些看法,人們也有耐心看著她說些協會需要她說的話。
但是這幾年她在塞賓市輿論和民眾的眼中影響力逐漸消退,她在協會中的地位也開始下降,不過鑒於以前她的努力工作,有些人還是很看重她的。
總不能因為她有影響力的時候就表現一個樣子,沒有影響力的時候就表現出另外一個樣,這樣不太好。
昨天朱莉被解雇之後就去了協會,然後找到她的幾個朋友把這件事說了一下,經過一場短暫的閉門會議之後,協會方麵決定幫助朱莉討回公道。
其實啊,哪有什麽公道好討回?
經濟不好,各個層麵都在凋零,協會方麵也有這樣的問題,會費難以收取,申請的資金批不下來,社會上的讚助也越來越少,再不動一動,鬧出一點動靜,塞賓市這邊的分會可能都要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