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整潔的房間裏,上士看著手中的證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
要說他們做得不對,顯然這是十分正確的,因為公司的規章製度從某些方麵來說是死板的。
員工不應該把規章製度變成一個靈活的東西,這不符合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但要說他們完全做錯了,其實也不太盡然。
以上士的視角來看,其實這隻是一個不算太過分的問題。
他們認為這是不需要上報的案子,所以就沒有上報。
可林奇卻覺得這是一件應該上報的案子,他們並沒有上報。
這種不同的做法更多的是想要遮蓋一些底層出現的問題。
在大多數時候聯邦政客在麵臨一個有可能會造成麻煩的問題時,他們能夠想到的第一個辦法並不是解決麻煩,而是讓麻煩不被人所知。
這種事情在聯邦曆史上數不勝數,很多真正發生過應該被人們熟知的事情,都被隱藏遮掩了起來,直到它不得不爆炸的那一刻。
於是人們就會被這些突然爆開的醜聞所驚擾,其實有很多時候它在最初時可能隻是一個小麻煩。
這種行為也會讓底層失去它鏡子的作用,讓統治者無法通過底層的一些變化,來真實的感知一項政策是否實施到位,是否對人們的生活有所幫助,還是有所損害。
這也是有時候為什麽統治者對一些蠢得要命,又貪婪無比的庸才有足夠的包容,但對那些試圖在關鍵問題上隱瞞的人,卻要施以懲戒的原因。
統治者不能失去眼睛,不能失去耳朵!
“但你們玩脫了。”,上士收起了文件,“我會如實的把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轉達給主席先生,你們最終的結果如何,我不能保證。”
“希望你們能夠有一個好運氣,但隻是希望。”
他離開了這,撥通了林奇的號碼,在十幾秒後,林奇接通了他的通訊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