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約翰遜局長離開了會麵之後在餐廳外等了一會,抽了兩根煙,一咬牙開著車前往了邁克爾的家。
邁克爾夫人已經結束了醫院的治療,她身體上的挫傷和外傷已經全部痊愈,剩下來的就是心理治療,根據不同的情況可能要持續三個月到半年左右,也有可能會更久一些。
漫長的心理療程也意味著大筆的費用支出,邁克爾的工作已經暫停了下來,一下子就切斷了整個家庭的收入。
盡管他在銀行的賬戶中還有一部分錢,大概兩萬多塊,卻也沒有辦法應付接下來的各種支出。
其實心理治療這玩意在普通人,特別是住在下城區的窮人來看就是典型的富人病,住在下城區混亂的街道上的那些女孩們,幾乎就是在各種騷擾中長大的。
從語言上的騷擾,到小動作的騷擾,甚至有可能會麵對暴力騷擾的局麵,按理來說這些人應該都變態了,或者自毀了,可並不都完全是這樣。
其中的確有一些已經走向了自我毀滅,不過還是有一些依舊堅強樂觀的活著。
痛苦會讓人受傷,也能給人向往堅強的勇氣,隻因為身處黑暗,才會更加的向往光明——以上都是屁話,生活就是活著,活著就必須堅強。
當約翰遜局長把車停在了邁克爾家門外的時候,他就看見了路邊的警車,和兩名正在喝下午茶的警察。
他們隻是瞥了一眼約翰遜局長就收回了目光,繼續集中注意力對付他們手中的甜咖啡和抹了巧克力醬的甜甜圈。
邁克爾雖然已經離開了警察局,但他依舊處於被監控的狀態中,沒有必要的話不能夠離開他居住的地方,不能夠單獨和外人交流。
不過看在他也曾經是有“牌照”的人的份上,警方稍稍放鬆了對他的看管,他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不需要有警察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