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鑫在發出那篇日誌之後的第二天,晚上七點多,顧茹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笑著問他:
“我昨天喝多了酒,說那些什麽話我都不大記得了,沒有說什麽胡話吧?”
她的笑聲有點不大自然,顯然是有些擔心昨天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自己說了什麽過頭的話。
“沒有, 就是感慨了一下人生,”嚴鑫笑著回答,“我可以向你保證,任何兒童不宜的內容都沒有。”
聽到嚴鑫這麽說,顧茹這才放輕鬆一些,發出了輕鬆的笑聲,又問道:
“你日誌裏寫的那一個《來日方長》, 提到的那個朋友, 是我嗎?”
“茹姐一猜就中。”
嚴鑫誇讚了一聲,然後說道:
“是的,聽茹姐講了那麽多故事,有了一些感慨,然後就寫了這麽一首歌。”
顧茹欣慰的說道:“我就沒有猜錯,這是你寫的一首歌,可以唱給我聽嗎?”
“可以啊。”嚴鑫道。
“那我就錄音了,”顧茹道,“這個歌詞我看得很有感觸,要是曲調也好,你就給我吧。”
嚴鑫:“沒問題。”
這個時候他在自己的臥室裏, 沒有旁人在, 就不需要清場了。
醞釀了一下,就按照記憶中的曲調將這一首《來日方長》給唱了出來。
這首歌在技巧上沒有什麽難度,屬於誰都可以唱得了的。
嚴鑫唱這一首歌,最多也就是有時候會跑調,沒有太大的問題。
基本上能夠完整的把這一首歌的旋律表達出來, 還能夠清晰的把這一首歌的感情表達出來。
顧茹聽完之後, 感慨道:“這首歌寫得真好, 我感覺這就是我的心聲。”
她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不能無原則的說嚴鑫這首歌唱得好,所以隻能說寫得好。
沒有猶豫,都不用征求朋友的意見,就對嚴鑫說道:“這首歌我要了!”
然後又問:“你是準備收五千塊錢讓我買下你這首歌,還是跟《時間都去哪兒了》一樣,賺了錢咱們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