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已至,天氣漸冷。
漢王府的城門樓裏,朱瞻壑與張忠、朱勇三人圍桌而坐,桌上的銅火鍋“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水,旁邊擺放著羊肉等材料。
朱瞻壑夾了片羊肉在鍋裏涮了一下,蘸上蒜蓉放入口中,一股鮮美辛辣的感覺充溢著口腔,味蕾無比的滿足。
“喂,你們兩個最近怎麽老是來我這裏,一呆就是一天,不出去玩了?”
朱瞻壑把羊肉咽下去這才向張忠和朱勇問道。
雖然張忠和朱勇經常來找他,但像這幾天這麽頻繁絕不正常。
“還能是啥,沒錢唄!”
朱勇夾了一筷子羊肉狠狠的塞到嘴裏道。
“不對啊,秋興大賽上你不是贏了不少錢嗎?”
朱瞻壑不解的問道。
朱勇雖然輸給朱瞻基,但他的促織之前表現不錯,幫他贏了一大筆錢。
“別提了,最近我手癢,去賭場玩了幾把全都輸了,都怪這隻該死的手!”
朱勇說著抬起左手,狠狠的抽了自己右手一巴掌。
“你呢?”
朱瞻壑又看向張忠,他記得張忠在秋興大賽上贏的更多。
“我不光手癢,還養了個外室,所以現在比他還窮呢。”
張忠垂頭喪氣的回答。
“咱們仨窮鬼還真是湊一塊了!”
朱瞻壑聞言也歎了口氣。
他也好不到哪去,朱棣給的一百貫,現在隻剩下一半多點,像他這種身份,出門花錢就像流水一樣,哪怕呆在家裏,時不時也得打賞個下人,那點錢根本不經花。
“瞻壑,你上次玩促織,隨隨便便就搞了幾萬貫,能不能再想個發財的路子,順便拉我們兄弟一把?”
張忠忽然向朱瞻壑提議道。
“賺錢的路子哪那麽隨隨便便就能找到?”
朱瞻壑苦笑一聲。
其實他不是沒有賺錢的路子,隻是有些前期投入大,有些不適合現在拿出來,所以暫時也沒想好該用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