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朱祁銘伸了個懶腰,然後長出一口氣,感覺身上的疲倦也終於消失了。
“父皇也真是的,我才剛回西京,就又讓我回白沙瓦了!”
朱祁銘低聲嘟囔一聲,隨後搖了搖頭走出房間。
前段時間朱祁銘就來到白沙瓦巡視了一圈,然後回到西京向朱瞻壑複命,結果才剛回去,朱瞻壑又把他趕回來了,說是讓他迎接一個帖木兒的秘密使團,所以他隻好又回來了。
這裏是白沙瓦城的行宮,以前朱高煦在世時,很喜歡親自來北疆巡視,特別是白沙瓦這裏,有時一住都是半年,所以城中才為他修建了一座行宮。
現在朱高煦不在了,但朱瞻壑和朱祁銘父子卻偶爾會來北疆巡視,每次都在行宮裏休息。
“太子你總算醒了,昨天不是約好去城外打獵嗎,快點準備吧,兄弟們都等著呢!”
朱祁銘剛出大殿,就見一個身形壯碩的青年大步上前高聲道。
隻見這個青年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四方臉,五官端正,看起來一股正氣,屬於那種長輩見到他就十分喜歡的年輕人。
“平波你們也太心急了,我現在連早飯都還沒吃呢,哪有力氣打獵?”
朱祁銘看到這個壯碩的青年也不禁笑道。
這個青年名叫張海,字平波,是張忠的養子,因為張忠不能生育,所以就從他一個堂弟那裏過繼了一個兒子,日後也好繼承他的爵位。
說起張忠的那個堂弟,也是一個神人,堪稱是人間播種機,娶了二十幾房小妾,生了四十多個兒子,反倒是女兒沒幾個,但可能是因為太好色,這家夥在四十多歲就去世了,留下一堆的孤兒寡母,也就是張家家大業大,否則還真養不起他們。
“我們也沒吃早飯呢,直接在路上買點吃就行了,咱們早點去,多打點野味做燒烤,比在這裏吃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