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螃蟹可不小啊。”陳波這個大姐夫算是見多識廣的,作為廠長的駕駛員,吃喝這一塊也算是有心的,這螃蟹不錯圓潤的很,拿著壓手,肥的很。
“大家趁熱吃。”李國喜是主人笑著招呼姐夫,妹夫和侄女婿,別客氣。“姐夫,你來個大的。”
“好好好,我自己來。”
“曉晨,小劉別客氣,趁熱趁熱。”
“四哥,我自己來。”
高曉晨笑說道,邊上劉聰是小輩更不用說了,趕緊接過來。“四叔,我們自己動手,你歇著。”
“這都吃上了,酒來了。”
“這咋還帶湯帶水的啊。”見端著一陶罐子,陳波笑說道。
“姐夫,這不溫了些黃酒嘛。”
石琴放下陶罐擦擦手笑說道。“安樂這孩子非說吃螃蟹,來點黃酒才正宗,不知道哪裏學來的。”
“是嘛,還有這說法啊。”
皖南這邊不產黃酒的,現在交通不是太方便,很少有人喝黃酒,沒吃螃蟹配著溫黃酒這麽一說頭。
“你啊,隻管吃就好了,安樂說好肯定差不了,這孩子打小嘴刁,你們聽安樂的準沒錯的,是不是安樂啊。”
“嘿嘿。”李安樂嘿嘿笑笑。
李梅拍了下安樂笑著走過來拉著石琴坐下來。“別忙活了,這麽多菜,咱們也吃,他們老爺們喝酒,一時半會怕是完不了。”
“就是,嫂子,你也別忙了,這許多菜。”劉聰幾個笑說道,一時間大家氣氛熱烈起來,黃酒溫熱溫熱正好喝的。
“那行,我把大骨頭給燉上就來。”
等石琴忙活完回來,男人那一桌這會已經喝上了,李安樂年齡最小混了一倒酒的差事,本來陳曉龍要接著這個差事的,李安樂說啥不讓。“表哥,我喝酒不成,你可得給姑父,姐夫陪好了。”
“這孩子,一家人客氣個啥啊。”
陳波笑說道。“曉龍,讓安樂倒酒,咱也享受享受大學生倒的酒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