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太古虛尊,其實也不準確,該是他的一縷投影,那人很是幹脆,自殺的及時,不留半點痕跡,就這道殘缺投影,還是我從曆史長河中好不容易收集出來的。”
陳淵對這部分沒有隱藏,卻說得玄尊眼皮子直跳。
“不戰而自殺?這……這說明那個太古一族之人對你十分忌憚,該是看出了你的通天底蘊!”玄尊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沉思之色,“不過,也不能因此掉以輕心,太古一族擅長操弄時光,他們即便從一段紀元中消失,也未必是滅亡了,可能隻是超脫了時光,位於長河之外。”
“我也是這麽想的。前輩可是想要和他見個麵?”
陳淵倒是不怎麽介意,雖然他籌謀著想要從對方口中獲得情報,可若是有人能夠代勞,讓他省去這個步驟,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這倒不必。”玄尊搖搖頭,一臉正色的道:“人是你抓的,自然該是你來處置,便不用交給我了。”
這話說的很正,但陳淵卻感覺話中有著幾分甩鍋摸魚的氣質。
他這邊想著,那邊玄尊又道:“你確定那虛無界主已徹底隕落?”
“該是如此,但為了防止他還有什麽後手,不如前輩安排人去那虛無界中好生探查。”說著,陳淵抬手一抓,一縷縷的虛空氣息匯聚過來,凝結成一道虛實不定的令牌,“那虛無界位於虛空扭曲之地,變化無常,尋常人難以找到,不過我既鎮殺了虛無界主,得了一點感應,可以塑造這引路令牌,讓人拿著,一路跟隨,就可尋得虛無地界。”
“這個給我不合適。”玄尊接都不接,搖搖頭,“我回去給你傳個話,後麵自然有人會來處理此事。”
確定了。
陳淵暗自點頭,麵前這位絕對是個躺平摸魚派的。
不過,他倒也不堅持,順勢收起令牌。
玄尊這時又道:“我來之後,就注意到你這具化身的氣息,與背後的上古之屍格外融洽,隱隱相似,可是在與虛無界主交戰時有什麽感悟?否則,這麽短時間,以化身之身誅滅一位神秘莫測的古老界主,總歸是要有個緣由的。日後見了聖人,問起此事,也好說個分明,須知那虛無界主的名號,在幾位聖人中也是頗為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