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史東坦承今天的綁架行動對家人嚴格保密,平時大部分時間又在外麵混,十天半個月回次莊園,失蹤短短的三四天不至於引起注意。
迪安稍微把房子清理一番後,返回家中,等待擬形的三天冷卻時間結束,期間去拜訪了翠貝卡。
老舊客廳昏黃的燈光下,迪安往嘴裏塞了一勺燉米飯,目光轉向餐桌對麵滿臉慈祥的老人,
“那群人如何稱呼自己這個群體?”
“千奇百怪,沒有統一的稱呼,獵手、美食家…”
“那麽他們通常是單獨行動,還是結伴行動?”
“說實話,因為獵手的身份不容於世,加上相比於正常人類而言數量稀少,他們內心的孤獨感遠勝常人。”翠貝卡喝了一口蔬菜濃湯,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他們更加渴望擁有同伴,渴望被認同和理解,所以相當一部分都有同伴隨行。”
“這種一起狩獵的關係,某種程度上比夫妻關係更加牢不可破。”
迪安心頭慶幸格魯·史東是個獨行者。
“他們進食的時候是更喜歡直接生食,還是先烹飪一遍?”
“有的喜歡保留原滋原味,進食方式和茹毛飲血的狼人差不多,既殘忍又血腥。”
“但有的偏愛豐富的口感,在進食之前,會進行一番堪比米其林大廚的烹飪過程,把食物精心地切好,蒸煮或者煎炸…並佐以各色香料,烹飪結束之後,從外觀看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食材。”
“呃,您怎麽了解得這麽清楚,就像親身經曆過一般?”滿嘴油光的迪安手一抖,把筷子上的醃豬肉塊放回了碗裏麵。
“我曾經遇到過某個獵手隊伍的頭子,所以知道的多一點。”翠貝卡眼中閃過一絲回憶,又往迪安碗裏加了一勺油滋滋的米飯,
迪安呲牙推擋了一下,續道,“我還有一個問題,獵手的後代都會遺傳他們的嗜血本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