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房裏,一道道精美的粵菜如流水而上,蔣芸芸倒了一杯紅酒,“良爺,我先敬你,等9月開跑莫斯科,我們蔣家還是要多指望良爺您提攜關照。”
彎彎幫不缺人不缺槍,但缺了對莫斯科的了解啊。
尤其是距離大解體越來越近,那邊越發群魔亂舞。
王守良和她碰了一杯,笑道,“放心,這幾個月沒有做大生意,但禿鷲、鯊膽俊包括許文彪,都是坐飛機,或火車拎包拉行李箱,給那邊的朋友們送小單子……”
“關係一直維持著。”
一車皮一車皮的物資拉不起來,但上百號人拎包拉箱子,小物資送過去,吃吃喝喝,講交情,這是沒有斷的。
也不能斷。
下一刻,王守良好奇道,“對了,5月份我就聽說北美的賭壇至尊雷力和你堂哥的賭局?好像楊震搞事了?”
提起這個,蔣芸芸也露出一絲恥笑,“楊震想造反,被我大哥輕鬆鎮壓了,你說搞笑不搞笑,楊震除了想讓楊星和西洋仔一批濠江仔做事,還從港島請了一個叫大傻的槍手。”
“但大傻和雷力是好友,發小。”
“我哥安排的幾個槍擊案重犯都沒出力,就搞定了,我當時在內地買物資,也是後來回去旁聽了這些消息。”
“現在楊震已經死了,楊星和西洋仔躲在九龍城寨裏不敢回去。”
王總恍惚道,“對,楊星被我給拖累了,見他第一次就車禍住院了,現在出院了?”
蔣芸芸笑的更燦爛了,“我聽說楊星那張臉,整的像是惡鬼一樣,十幾道大傷口縱橫交錯,鼻子也塌了,良爺,這件事我也要多敬您一杯,不然楊星肯定會鬧出一定亂子。”
再次倒酒喝了一杯,她解釋道,“那場賭局,倒是便宜了兩個傻小子,一個叫大弟的小老千靠著一副對子贏了最後一局。”
“但我哥在彎那邊、大馬等地坐莊設的地下外圍盤,可是賺翻了,雷力也沒有輸,也是靠著盤外莊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