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有些事打開了口子,剩下的就是水到渠成,在一個多小時內。
輝仔和大嘴超幾人,互相指正,作證,一個接一個爆了彼此很多猛料,王守良一件件記錄下來,幾人也都還簽名按手印了。
這些料,偷雞摸狗占好市民便宜等等瑣碎的,就不記錄了,違法實錘了要蹲幾天的,依舊懶得記錄。
犯罪一確認就要蹲半年以上的,才是正式好料。
不過輝仔幾個踏入迷途時間不算長,涉足的也不是太深,最大最大犯罪,就是連環盜竊、偷車、設賭局、仙人跳之類坑人。
垃圾混混。
除了這些料,剩下就是坑社團的錢、饞哪個嫂子,騙學生妹、小太妹。
他們犯的事不狠,最狠是阿武,不止多次從禿鷲哥那邊吞了總數高達20多萬的公款,還主動向禿鷲媽示好,想當禿鷲野爹。
一群衷心好手下。
等阿武醒了,王守良抓著寫滿他黑料的A4紙晃晃,“醒了?來看看你的料實不實,瓷實的話就簽名按手印吧。”
阿武不敢反抗,強忍著怒氣看紙上的料,越看越氣,偶爾掃向輝仔和大嘴超的視線,恨不得刀了這幾個小弟。
混社團的饞嫂子是大忌,他在禿鷲哥手下,升級plus了!
這些料要是曝光,不談順義社其他人,禿鷲那撲街哪怕追到他上天下海也要斬死他。
要不然禿鷲還怎麽混社會?不管外麵怎麽謠傳禿鷲媽和忠爺有一腿,那是小事,忠爺是龍頭,禿鷲媽是個中年寡婦。
禿鷲還是忠爺一手扶起來的社團骨幹,紅棍。
看完,認了上麵的賬,阿武賠笑道,“大佬,我能不能看看輝仔他們的料?我也知道很多事的。”
王守良示意他簽名按手印後,笑道,“來,誰的料誰自己拿好,站好,舉起來,我給你們拍照留念。”
“笑,都給我笑的燦爛一點,你們難道還想體驗分筋錯骨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