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9月8號,夜幕降臨時,灣仔某醫院,王守良提著果籃抵達住院部某層樓,按著葉榮澤的交代,找到了葉榮添病房敲門進來。
正坐在**喝湯的葉榮添放下碗勺,“阿良?你怎麽來了?”
下一刻他本能道,“是榮澤說的?那個臭小子,這點小事我一個人搞得定,你和文彪的莫斯科貿易才是大事。”
像是葉榮添帶隊跑著麻大拿胰島素貿易,王守良的錢也在順風車翻滾一樣,他人在港島或麻大拿,不妨礙葉榮添的錢,也在內地和莫斯科之間翻滾中。
他被打了是小事,傷又不重。
被爛仔威脅交出財路?這不是正在想辦法處理中麽?!
王守良走到床頭放下果籃,取出一顆蘋果開始削皮,一邊做事一邊吐槽,“是哪個社團插手進來了?”
葉榮添大氣擺手,“這種小事你不用管了,我已經有辦法了,你不知道,我當年念書的聖安堂中學,有個校董,竟然已經是警司了。”
“那是警司!那位警司和校長連神父很熟的,我和文彪讀書的時候,也和連神父關係很好。”
“改天我出去了,買點禮物去拜訪下陳警司,那群爛仔肯定不敢再亂來。”
“我再花點錢,給警隊捐一百萬,用於提升改善退休或傷殘警員的福利待遇,咱們的貿易公司就等於有後台了。”
“是我之前大意,疏忽了,才會被爛仔偷襲著打。”
王守良,“……”
他能說葉榮添想的很清晰透徹?這是解決方式的一個好招,你願意捐錢,即便沒校董陳警司的關係,警隊一樣會撐你。
所以全團隻有馬誌強拎不清楚,覺得招惹了爛仔是件很大,很恐怖的事,會有很多麻煩。
不管葉榮添還是許文彪,遇到這類事,隻要冷靜下來,手裏也有錢,擺平這些都是小兒科。
有錢就是大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