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如月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藍染表示自己無法跟上這家夥的腦回路。
正常人難道不應該先關注一下裝在**中的同類屍體嗎?
為什麽這家夥的關注點,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啊?!
藍染用力地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萬般思緒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
相較於他的不解,如月明更是歎氣連連。
隨著在實驗室中的不斷觀察,他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恨鐵不成鋼來形容了。
他現在的心情滿是惆悵。
如果硬要比喻的話,那就好比自家兒子明明有輕鬆考上清北的天賦,但偏偏不去學習,然後去騎鬼火炸街。
堂堂的正途不走,硬走什麽邪門歪道。
怪不得他一直感覺藍染表現出來的實力和他的天賦不符,原來時間都花在這個上麵了。
其實早該有所察覺的。
先前還沒從靈術院畢業的時候,如月明就發覺藍染經常半夜偷溜出去,而且還用縛道捏造出一個假身用以偽裝。
當時他並沒有過多在意。
畢竟誰都有秘密。
孩子長大了,有點隱私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藍染在本該學習修煉的階段,走上了科研的歪路。
你小子是真沒看到屍魂界那些搞科研的人的下場啊。
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從豐滿禦姐變成了膀大腰圓,一條胳膊趕上他腰粗的壯士。
修多羅千手丸,一個把窺視欲擺在明麵上的變態,裁件死霸裝都要人把衣服脫光,饞他身子的女流氓。
涅繭利就更離譜了,當其科學研究進行到一定地步的時候,這家夥已經不能算個人了……
身為摯友,如月明表示自己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藍染走上歧途。
一定要盡自己所能,把這家夥掰正回來。
“嘶——”
“你竟然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