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真一咧嘴笑著,如鯊齒般的凶牙顯露,更為其增添了幾分猙獰。
好似聽到了某種極為可笑的言語,發出吭吭的聲音,如同發動機的轟鳴一般。
“沒想到現在靈術院的小鬼都已經這麽囂張了。”
“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元流嗎?”
“可笑!”
說話間,他身軀上的肌肉在一點點地膨脹,直至將失去鬼道咒文加持的鐐銬全部撐斷,如潮水覆湧般的可怕靈壓不斷地外放著。
毫無疑問的副隊長級靈壓,甚至隻差一點就能突破到隊長級。
單是直麵對方,就能察覺到那靈壓之中蘊含的惡寒。
像這種怪物,如果不是被收押起來的話,恐怕早已經成為新任的死神隊長了。
哪怕是現在,依舊是帶給如月明如芒在背的危機感。
對方比之當初的那隻黑基沙大虛還要強悍,不單單是因為靈壓的差距,更多的還是本身的強大。
危險本能從一開始就在不斷地預警,提醒著麵前敵人的威脅。
“像你這樣的小鬼,根本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強者。”
“我過去追隨的刳屋敷隊長,曾在戰爭中一擊秒殺下級大虛,順手俘虜中級大虛,甚至嚇得躲在黑腔中的上級大虛不敢露麵。”
白木真一似乎因為關押太久的緣故,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哈,當然,我後來在某次帶隊出征的時候,也遭遇了那些大虛,你知道嗎?”
“原來所謂大虛,竟然如此孱弱。”
他微微低頭,熾熱的氣息從魁梧的身軀上迸發,道場中開始彌漫恐怖的威壓。
“當時那隻大虛,被我硬生生地撕成了碎片!”
如月明沒有理會他,隻是簡單地活動著身體,好像運動員上場之前準備的熱身一樣。
拉伸關節,放鬆肌肉。
隨即,他微微抬起頭,直視著麵前的怪物,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