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眼看陳淼身後那些警察前進速度越來慢,甚至這些警察已經開始不斷對視,麵色開始有些焦急苟醫生怎麽還不開跑,總不能真要打一架吧?
這年頭賺錢這麽難嗎?
苟醫生也沒再多耽誤,隨意將手中刀扔在地麵上,朝陳淼身後那群警察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便朝著遠處拔腿激射而去,如同被刨了祖墳的兔子一般。
初步判斷這速度至少得百米9秒以內了。
看得出來,敏捷這一項估計沒少點。
而陳淼也沒再停留,頭也不回拉著饑猴就朝另一個方向逃去,他沒打算留在原地被帶回去調查,雖然苟醫生說的很合理,但他對這個世界的運轉邏輯還沒有很了解,他暫時不想進那種地方。
每個世界的底層運轉規律都是不一樣,在沒有摸清這點這前,以上個世界的經驗來判斷這個世界的規律,會容易死太早,就比如他就不清楚這些人難道沒有執法儀嗎?如果有執法儀的話,要怎麽圓自己眼睜睜看著歹徒從自己眼皮下逃走這個事情?
真進去了。
一個人的力量在麵對整個聯邦暴力機關,實在是過於渺小,怎麽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他賭這些警察不會追,以及這些警察絕不會在報告上出現他倆的名字,畢竟跑掉一個歹徒要比跑掉三個歹徒好聽點,更何況刀都給你們留下,法醫是白癡啊,能不會判斷傷勢嗎?
但凡法醫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這些人全都死於一人之手,他倆隻是過來勸架路過但沒勸住的路人而已。
正如陳淼想的那樣。
這些警察並沒有追擊,腳下動作依舊警惕且緩慢的緩緩形成一個扇形包圍圈逼近而來,在眼睜睜目睹苟醫生和陳淼等人全都逃走之後。
為首的那個隊長才終於鬆了口氣,腳下動作瞬間加快走到這些躺在血泊中的二十具屍體中央,點燃一根煙送進嘴裏,從懷裏掏出一雙白手套套進手裏,忍不住開口埋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