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覺得自己這幾天一定是走了黴運。
一切都不順。
先是女友跟自己分手了。
再就是今天竟然碰上一個倒黴蛋跳橋自殺。
偏偏把自己的車給砸了。
他這一天幾乎啥都沒幹。
先喊保險公司的人過來拍照,然後又讓4s店的人把車拖走。
最後又被喊去警局做目擊證人的筆錄。
好不容易忙完。
都特麽下午兩點多了。
連口飯都沒來得及吃。
楊超饑腸轆轆的叼著一根火腿腸站在大街上。
目光偷偷往旁邊的小發廊掃去。
他已經站在這裏觀察了有一會兒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進去洗洗黴運。
發廊門口的一個穿漁網襪的姑娘看到楊超。
笑吟吟的招了招手。
“帥哥,洗頭麽。”
楊超的目光在對方胸前掃了一眼。
很滿意。
“哼。白荷,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天下女人有的是。沒了你老子難道還少了女人?”
楊超一咬牙,邁步走了過去。
“洗頭多少錢?”
“洗剪二十。”
“洗剪吹三百。”
“這麽貴?”
楊超一瞪眼。
女人鄙夷地瞥了一眼楊超。
“帥哥這還貴呢?”
“你要是嫌貴可以光洗大頭啊,隻收你二十。”
楊超有些訕訕。
“行行行。三百三百吧。”
先掏出兩百遞給對方。
“我可先看你服務啊,服務不熱情我可不給剩下的一百……”
“放心吧。一定讓你滿意。”
女人笑眯眯的上前挽住楊超的胳膊。
然而正當兩人準備邁步進店的時候。
路邊卻突然開過來一輛麵包車。
嘠的一下停在店門口。
從上麵衝下來兩個精壯小青年。
“就你特麽叫楊超啊?”
楊超愣了一下。
“你,你們認錯人了吧?”
“少特麽廢話。老子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