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嘴裏咬著一根吸管。
小嘴巴鼓鼓的,看上去就像是隻可愛的小倉鼠。
聽到背後的聲音,白荷疑惑轉身。
噗。
嘴裏的果汁全都噴了出來。
“你,你……你怎麽會來這裏?”
徐陽低頭一臉無語的看著濕漉漉的褲子。
拜托。
你們這幫女人是跟我的褲子有仇嗎?
這才幾天啊。
弄濕兩回了。
“白荷!”
白荷的師父李貿明顯就比白荷鎮定多了。
先是訓斥了一嘴徒弟,然後才看向徐陽。
“你就是徐陽?”
徐陽詫異的看著李貿。
“原來您就是李警官啊。”
感情繞了半天,最後又繞回來了。
“坐吧。”
徐陽低頭看向白荷,白荷惡狠狠的回瞪。
最後在師父的注視下,白荷才不情不願的往裏麵挪了挪。
徐陽順勢坐下。
也顧不上褲子上的果汁了。
徐陽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對麵的李貿。
“李警官,我的情況,我姐應該都提前跟您說了吧?”
李貿盯著徐陽苦笑著搖搖頭。
“我上次見你就感覺有些麵熟。”
“原來你是當年那個車禍死者徐天賜的兒子。”
徐陽有些激動。
“您能幫我詳細講講當年這個案子嗎?”
白荷坐在旁邊,叼著吸管,故作高冷的偷瞄徐陽。
上次這家夥坑自己一百塊錢的氣可還沒消呢。
不過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
因為她同樣好奇徐陽到底要打聽什麽案子。
李警官輕輕歎息一聲。
“說起來,我從警這麽多年,當年你父母那個案子是我印象最深的一個了。”
“我見過你父母的樣子,所以才會對你的模樣感到熟悉。”
感慨了一句,李警官才緩緩開始敘述。
“大概是十來年前吧。那晚我其實是吃完飯湊巧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