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現在你還有什麽用嗎?以前張餘年重病無法理事,你執掌著隆興集團,對我們還有點作用。”
“但等到張餘年複出之後,你就會重新坐回你以前的花瓶位置,你對我還有什麽價值?”
謝雲開不屑地笑了兩聲,神色陡然一冷,陰沉道:
“而且,你不會以為我才想殺你吧?如果不是那個姓王的一直橫叉在中間,你早就已經死了。”
“不過現在那家夥已經被你給當成棄子丟了,弄死你,不會有任何人為你報仇,張餘年更是甚至都不會為你落一滴眼淚吧。”
張玉玲臉色鐵青,她早就知道謝雲開這些人做事一向不擇手段,對於自己的安全始終很是小心。
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今晚,在這裏,謝雲開竟然敢對她下殺手?還是親自動手!
“張總,請吧,至少,你還能決定自己最後的生命裏應該幹什麽。”謝雲開微笑著伸出右手,向懸崖外指了指。
張玉玲滿麵寒霜:“今晚是‘秘會’每月開會的日子,你這麽做,問過其他人的意見了嗎?”
“拿秘會壓我?你以為中海秘密商會的其他人,真的在乎你嗎?不好意思,大家在乎的是你代表的隆興集團,至於你本人,沒有人在乎你的死活。”謝雲開嘲諷地搖了搖頭,向前緩緩踏出一步。
“真要說的話,張餘年才是真正的秘會會員,而你,隻不過是臨時暫代他的傳話人。”
“最重要的一點是,你這是自殺,和我又有什麽關係?”
“跳吧,不要逼我動手,也不要大聲地尖叫,妄圖求救,這裏很偏僻,沒有人能聽到你的聲音來救你。”
“甚至,我還挺想要聽你叫了,畢竟你叫得越大聲,越驚恐,就越能讓我享受多一些的趣味。”
謝雲開怪笑說著,腳下緩慢地一步步向張玉玲逼近,仿佛是在玩弄獵物的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