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躺在病**的人,一動不動的。
陳天隻能感受到病人微弱的氣息。
走近了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非常病態瘦削的女人。
雙目緊閉,頭發幹枯,雖然五官很精致,但是因為病魔的折騰,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是將死之人。
“此女貴不可言啊!”陳天看著女人的麵相,突然說出了這一句話。
老者一聽,頓時皺緊了眉頭,“她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怎麽貴不可言?”
“病,改變不了她的身份,她的命!”陳天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說道:“此女天庭飽滿,父母宮有一顆鮮豔的紅痣,這種麵相,恐怕龍振華進來了,都要給他行禮。”
“你還會算命?”老者有些詫異。
“略懂!”
“你看出她的身份沒有用,重要的是,你得治好她的病。”老者提醒道。
“要花點功夫,不是不能治。”陳天輕描淡寫的說,仿佛眼前這個病人的問題,在他的眼裏,就不是事。
老者不禁提醒道:“小子,她的病,就連國醫張仲明都束手無策,你不要吹牛皮的好。”
“張仲明?很厲害?我不認識!”陳天搖了搖頭。
隻見老者眉頭一挑,這小子連我都不認識,是不是個水貨?
隻見陳天直接出手,掀開了病人的被子,然後以一種奇怪的按壓方式,開始對病人進行了檢查。
張仲明在旁邊看著,越看越是心驚。
“這小子用的檢查辦法,怎麽越看越像是七寸尋病法?”
陳天不知道張仲明的想法,此刻檢查的無比認真。
過了片刻,他終於停手,心裏已經有了把握,自信的拍了拍手。
“怎麽樣?”張仲明期望的看著陳天。
從陳天用處七寸尋病法時,他就對陳天的本事開始正色起來。
這是一種傳說中的手法,就連他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使用這個手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