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先生。”
下午4點的星輝,專售男裝樓層,比起樓下的童裝和樓上的女裝,可以用“慘淡”來形容。
普通中年男人不如狗不是隨便說說的。
“你是說輪胎(綠毛)調查的女大學生自殺?”雭回頭望了眼店鋪正門,有一個穿著正裝的精英人士走進。
“你先去,”薑芋裝作感興趣,從衣架上抽出一件抓絨的衛衣,不過不適合眼下的季節。
雭點了下頭,“這件不適合你,”說著出去迎客。
抓絨衛衣黑白配色,左右對稱,不知道是故意迎合的潮流還是腦子一熱的創意,顯得非常突兀,總之,很失敗。
還沒等把衣服掛回去,雭已經走了回來。
“除了輪胎還有老頭的調查,”薑芋接著說道,“女大學生和小學語文老師,他們背後運作小組的組長,隻有‘先生’代號。”
“我知道,”雭幫著薑芋挑選起來,“我們有在一起碰過頭,後邊不僅是我們知道的這兩起,通過查了一下健身教練和老實人,前者隻是被利用,而後者下場至少還有另外兩起。”
“四個受害者嗎?”薑芋眯起眼睛,“其中有沒有關聯?”
“沒有,至少我們沒看出來任何關聯,”雭取下一件咖啡色的風衣,“這件也不好,有點老氣。”
“受害者她們分別是?”薑芋也隻是瞟了一眼雭手裏的風衣。
“除了小學語文老師,還有兩個,分別是一個沒有小孩老公在外地的家庭婦女,另外一個街道銀行上班的櫃員,”雭分別介紹道。
薑芋扭過頭,“聽上去都沒有什麽難度,看來隨機性很大。”
“我也是這麽想的,”雭同意道,“以老實人定義的身份,確實對某些女性是非常有殺傷力的,但我想不……”
薑芋打斷道,“後邊的不要說了,遊戲是遊戲,開發者是開發者,運營商是運營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