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前。
坐在具有潮汕漁家渡船裝修風格的餐廳,流淌的音樂反而是來自來自東北的民謠。
薑芋把一勺海鮮粥盛到小碗裏,蝦很新鮮,入口彈滑,配以爽嫩的茭白非常的可口。
吃完一碗在盛第二碗時,手機發來一聲接收信息的震動提示。
依舊是來自公眾號的推送,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影視,而是小說。
薑芋放下勺子點開看了起來——
小說的主角或者說是黑色信封裏的臨時目標更準確些。
在這座城市靠海邊的一間海鮮批發市場裏有一個小小的門麵,臨時目標和某個大型捕撈公司其中一條作業船的船老大是連襟,連帶著能拿到另外兩條船歸航時最新鮮預留的一批海貨。
這批海貨的品質算是整條捕撈船裏最好的,像老虎蟹、帝王蟹、野生大黃魚等,專供頂級的酒樓或者私人訂購,靠賺取一這塊的利潤在十多年前缽滿盆滿。
然而臨時目標在兜裏揣了小一千萬後,對於流進認知以外的錢同樣也會在認知以外流出。
在花天酒地裏鶯鶯燕燕開始環繞,而且雄性的靈長類動物,尤其是在身體機能從巔峰期下滑後,心理上對年輕異性的需求不僅僅是滿足生理那麽簡單。
新鮮是一方麵,虛榮是另一方麵,更多的還是表現自己仍然年輕的幻態心理。
“希律人格,”薑芋放下碗,拈起一塊鵝腿,馥鬱的鵝肉特有香味頓時充滿齒頰,品著多汁的鵝肉繼續翻看手機裏的小說。
而在臨時目標自我膨脹的同時,他同時忘了賴以發家的關係是如何建立的。
很快臨時目標打著談生意名義的夜夜笙歌被家裏發現,再加上捕撈公司因虧損嚴重被ZF重新改製,雙重打壓下收入急轉直下。
因為包括和高端酒樓以及背景深厚的私人顧客都是簽的長期協議,一旦卡斷了貨源,首先要賠一筆不菲的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