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芋直接朝雭問道,“聽老頭說,黑色信封裏臨時目標的引導架構是由你來完成的?”
“怎麽樣?”雭露出一絲小得意,“很漂亮吧?”
“從時間倉促這一點來看——”薑芋承認道,“還不錯,但你們沒有對臨時目標做過任何測試,僅憑背景了解安置的引導,如果其中某一環出現問題,將不會有彌補的機會。”
“我當然知道你說的,”雭攤了攤手,“我承認有賭的成分,不過還好我們贏了,其實如果多……哪怕一個星期時間,也會像你說的那樣穩妥。”
薑芋輕輕呼了口氣,“黑色信封也是我們第一次遇到,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出現,你和他們三個有討論過嗎?”
“怎麽沒有,”雭又恢複了些小女生,確切地說是漂亮女生天生享有特權的一麵,“色老頭的意思和你的潛台詞很像,大叔和輪胎(綠毛)覺得比較有挑戰性,尤其是輪胎,他說這種快閃似的命題正對他口味,尤其是不用計較後果,更容易超常發揮。”
“你呢?”薑芋不置可否。
“我啊?”雭翻了個身,半側著身子,一條深深的溝壑穿越進兩處高峰之內,“我覺得無所謂,看一場電影很刺激,電視劇煲起來也很愉快,關鍵隻要能摸到條子的清一色。”
薑芋明白雭指代的是什麽,“這次我有疏漏,你表現得無可挑剔,盡管我覺得運氣成分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我會把我這次的‘條牌’給你。”
雭一聽撅起嘴,“哼,什麽叫‘運氣成分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小哥哥我和你說噢,我做的功課不比你少,要不也不會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噢,是嗎?”薑芋對雭表現出來的自信帶著探究地說道,“那好吧,你來說說打這把牌捏在手裏的籌碼,如果能說服我,我的條牌歸你,要是被我指出來漏洞,你的立場要和老頭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