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別墅裏。
陸鳴讓女人們端著空果盤離開,一個人靠在了臥室裏。
約爾和陳田始終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卻無法看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陳先生,你說,張夏會不會是幕後主使,放在我們這的誘餌?”
約爾看向陳田說道:“張夏曝光了這麽多人,甚至把皇室都給扯了進來,是不是想要攪亂我們夕陽,好渾水摸魚?”
“不可能。”
陳田說道:“張夏現在已經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沒有任何離開的辦法,除非他想死,否則不敢這麽幹。”
“華夏的軍人,可都是不怕死的。”
約爾皺緊眉頭。
“可是你看這張夏,他的言行舉止哪有半點受過軍事訓練的模樣?
他的手上,甚至連槍繭都沒有。
還有他的腳掌和皮膚光滑的很,估計這輩子都沒跑過十公裏。”
陳田笑著說道:“要說他是華夏軍人,那就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可如果不是華夏的軍人,哪裏來的這麽多的消息?”
約爾不斷地分析著事情的疑點。
“情報商人——”
陳田十分平靜地說道:“情報商人擁有特有的消息渠道,他們遊走於各國之間,不斷地販賣情報,以此獲得暴利。
你沒看到麽,張夏不管是對女人,還是對別墅、豪車等等東西,都是來者不拒,甚至還欲求不滿,完全符合情報商人的作風。”
“可是,我們剛才對他動用了極刑,他要是情報商人,為什麽不直說?”
約爾始終覺得怪怪的。
陳田繼續回道:
“約爾先生,你是學心理學的,難道不知道,什麽是利益最大化麽?
作為一個情報商人,當然會想要把手裏的消息,用最好的價格賣出去。
他知道,我們比他還要怕他死,所以,他才敢挑戰我們的極刑。
在經曆了極刑之後,他雖然會飽受痛苦,但我們會更害怕,因此失去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