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兌現賭約,吃翔了?!”
左煜臉色大變,沒想到葉淩天竟真敢難為他!
左煜臉越來越難看,葉淩天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一板一眼都像是不罷休不結束的樣子。
事到如今,這麽多人看著,左煜既不能低頭,也不能真去吃翔。
隻能想辦法緩和關係,說道:“剛才不過是開玩笑,算不得真,哪有真讓人去吃翔的。”
楊騰騰聽到左煜的話,連忙跟上說道:“對對對,左少比較喜歡開玩笑,剛才不過是和你開個小玩笑。依我看,這件事就算了……”
楊騰騰話音未落,葉淩天冷哼道:“你算什麽狗東西,我在和你主子說話,你一個做奴才的,張什麽嘴!”
葉淩天暴露出一絲威嚴,讓人楊騰騰渾身冷戰,從頭到腳生出畏懼、臣服的恐懼感。
“你、你你!”他還想說什麽,葉淩天猛地一跺腳,“閉嘴!”
咚!
楊騰騰內心發顫,身子發軟跪在地上了。
眾人都懵逼了。
隻感覺葉淩天身上的氣息有些不一般。
但沒人多想,以為是練武之人的特殊之處。
唯獨陳初臉色微變,葉淩天的強悍,她見識過的。
這時左煜心裏也打起退堂鼓,他感覺葉淩天的氣息,比家族裏一些護衛還要強,這怎麽可能呢?
葉淩天不過是個沒有入品的廢物。
怎麽能和家族裏的護衛比。
家族裏的護衛可都是入了品的武者!
越想越不對勁,左煜的心也越來越慌。
“左煜,我姑且稱你一聲左少,你什麽時候吃翔啊!”
說著話,葉淩天身上的氣息又淩冽一分。
左煜感到了莫名的恐懼和呼吸困難。
麵對葉淩天的咄咄逼人,他忽然靈機一動,將矛盾轉移:“你光說我有什麽用,我起碼比賽了,你呢,你連比賽都沒參加,有什麽資格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