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這臭彪子,給我滾開!”
賈家,賈張氏一巴掌狠狠扇在秦淮茹臉上:
“今天我是一定要把槐花給賣了!”
“你要是再敢攔著,信不信我去軋鋼廠大肆宣傳你被遊街示眾的事情?”
“反正我賈家已經丟盡臉麵,我也不介意你的那點破事鬧得更大一點!”
“你在軋鋼廠的職位,本來就是從東旭那邊繼承來的。”
“我要是鬧到廠長那裏去,到時候你的職位都可能要保不住!”
聽到賈張氏這番話,何雨柱忍不住看向許大茂:
賈張氏可不懂這些。
肯定是許大茂教的。
許大茂對何雨柱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秦淮茹將大哭的槐花護在身後:
“媽,我要是沒了軋鋼廠的工作,我們賈家可就一點收入都沒有了……”
“你個臭彪子,居然還敢頂嘴!”
賈張氏二話不說,重重的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你這遊街示眾的賤貨,看我打不死你!”
說話間,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又抓又撓的。
一下子就把秦淮茹抓撓的,披頭散發。
“不許打我媽!”
忽然,一個身影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直接朝著賈張氏肥腰撞過去。
“哎喲!”
賈張氏一個踉蹌,連後退幾步,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棒梗?!”
秦淮茹見到忽然竄出來的棒梗,又驚又喜,連忙上前一把將棒梗抱住:
隻見棒梗臉上多了不少淤青。
尤其是昨天被賈張氏砍到的側臉,盡管還包著紗布,但已經有膿血滲透出來。
顯然是受了不少罪。
“真是禍害遺千年啊!”
許大茂沒想到剛被賣掉的棒梗,又跑回四合院,頓時一臉不爽的罵了一句。
“你這小白眼狼,誰讓你跑回來的!”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棒梗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