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徐威看江籟安半途出去很久都沒回來,也起身出來找人,結果繞了一圈才發現江籟安人站在飯店的門口。
徐威走過去,還沒說話就聽江籟安先開了口:“有煙嗎?”
江籟安平時很少抽煙,在徐威的記憶裏,江籟安抽煙的次數可能一隻手都數得出來,但徐威自己也隻抽電子煙,於是讓服務員去重新給江籟安買了一包。
“您剛才是和原小姐聯係了?”徐威問。
“嗯,後麵的項目我不跟你們走了。”
“好,我給您訂回程的機票。”
“不用了。”
徐威一愣,抬眼看向江籟安,他怎麽就覺得他領導有些落寞呢。
於是試圖換個話題:“晚上他們安排的酒店,就在附近。”
“我不去了。”
“那您是住哪兒?”徐威順勢問,這縣城說得過去的酒店屈指可數,
“寧水。”
“……”
“好,我給您派車吧。”
“不用,我讓她來接我了。”
徐威無語,江籟安平時真不是一件事分三句解釋的人。”
“可是原小姐她……”徐威頓了頓,如果他沒記錯,剛才她正和人約會,“她答應您來了嗎?”
江籟安聽到這一句,直接轉過頭來:“你是在同情我?”
“不是不是,”徐威否認,卻有些慌亂,“感覺原小姐今天有點忙。”
話說完,男人的眼神似乎變得更鋒利了,徐威識趣地閉上嘴。
兩人站門口等了一會兒,服務員也把煙給買來了,江籟安也不看是什麽煙,拿出一根點燃。
“咳……咳……”才吸了第一口就被嗆住。
徐威為他捏了一把汗,這下不止落寞,還有狼狽了。
江籟安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我就在這裏的事情,先不用和其他人匯報了。”
“嗯,我知道。”
沒人知道那段時間他在寧水經曆了什麽,有時候,不能光看一個人說了什麽,更要看他做了什麽,而江籟安對寧水,顯然他做的要比說的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