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怎麽來了。”
“磊爺,我打聽到消息說老大回館裏了,我才告訴你的。”
“可不是我消息有誤!”
這又是鬧哪兒樣?躺在地上的薛一柳疼得說不出話,陳清棠站在一旁一臉懵逼。
“爸,你來幹什麽?”
“別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我今天要是不來,你是不是要把這小子千刀萬剮了?”
兩人的對話讓躺在地上的薛一柳忍著身上的疼痛,用手指著劉言,心裏不可思議這竟然是他閨女,難怪下手這麽重。
“送醫院,看著我幹什麽?”
“我是不是說了不要穿的不男不女,待在家裏不好嗎?整天像個遊魂一樣四處走動。”
“還有你們幾個讓你們學習,不是跟著她狗仗人勢的,再有下次通通滾蛋。”
劉言無奈地拉起薛一柳,在路過劉磊的時候說話都不是很和諧,這次他可能是真的生氣了。
從小到大他教自己的閨女防身術是為了預防那些壞人,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像一個土匪一樣。
“知道了,爸。”
他的出現讓劉磊氣勢不再那麽高漲,也就乖乖的跟著自己的父親去了醫院。
醫院裏,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後確定薛一柳並沒有什麽危害,隻是要靜養一周而已。
“你看看你給我幹的好事情,學習學習不行,幹啥啥都不行。”
“一天除了幹這些,你還給老子闖了哪些禍?”
“老大,今天這個主意是我出的,不是磊爺。”
“對沒錯,是我們心裏不舒服。”
病房內,劉言還在那教訓自己的閨女,許是旁邊幾個手下看不過去了,想要辯解幾句。
可下一秒就是劉言的雷霆大罵,“這裏沒有你們說這些話的份兒!”
“張口爺閉口爺,她難道要叫你們孫子嗎?”
這句話一出那幾個手下紛紛低著頭不說話了,太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