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陳家所有人在昨日接到通知,說是一個小女孩接替了陳清棠,此刻今天進行心髒手術。
他們接到這個消息後很是慶幸,甚至心裏一塊兒大石頭落地了,陳君發話要對那個女孩以後的家庭大大幫助,並且要厚待。
所以一行人浩浩****的來到監護室門口,而牧清清也被推進了手術室,可周圍並不見陳清棠的身影。
“你是陳清棠的好朋友吧?他人呢。”
陳夏桐拎著包上前拽住薛一柳詢問道,因為這麽多人裏麵她隻對這一個人眼熟。
可薛一柳並沒有抬起頭看著她,也並沒有任何話,就這樣一直坐在椅子上眼前非常絕望的看著手術室裏麵。
周圍所有的人都默不作聲,黃媽則是小聲哭泣,更是兩眼縱橫,她最心疼的兩個孩子如今都躺在那手術台上,是生是死完全不知。
匆匆趕來的李浩解開西服紐扣,整個人都輕鬆很多,看得出來他也是剛忙完工作的事情,對於這麽事情完全不知情。
“老薛,你電話裏說的是真的嗎?”
他走向薛一柳,雙眼發出疑惑不想相信這麽事情的存在。
“是的,他說他已經活了兩次了,這次不想再留遺憾了。”
薛一柳靠在那,有氣無力的回應李浩的問題,最後他像是想起什麽一樣,從包裏拿出一遝信封給了相對應的人。
可是關於他自己的那封信,從始至終沒有打開過,許是隨著風一起飄散了吧。
特殊的隻有陳君,他的信封裏很是有分量,打開查看是那個相框,而破碎的照片正是當時隨手一拍,可照片卻被陳清棠一點點的粘了起來。
“孩子,對不起。”
陳君的哭泣在這一刻嘩然淚下,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眼淚是否來得太過於遲緩。
每個人的信是陳清棠前天晚上連夜寫出來的,冰冷的走廊,他就爬在監護室的外麵,守了牧清清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