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屋裏沒有壞人,隻有我一個。”薑秘書看著我,眨了眨眼。
“那讓我進去幹嘛?”我問。
“怎麽,讓你進來還要理由?那好,你進來幫我搬下東西。”薑秘書隨隨便便就能想個理由,甚至都不需要一秒。
“好的!”我點點頭,然後便進門了。
主要我現在是工作時間,不管幹什麽,總要有個名目吧?
結果我一進門,薑秘書就把門關上了。
我注意到那張空著的辦公桌上擺了幾個小菜,另外還有五六個沒開封的拉罐,和三個喝光了的空拉罐。
“自酌自飲,好愜意啊!”我來到桌前,笑著對薑秘書道。
“無聊,自己喝點。”薑秘書淡淡說道。
“那你要讓我幫你搬什麽?”我問道。
“坐。”
薑秘書沒理我這茬,本來搬東西就是讓我進屋的借口,我也算看出來了,便坐到桌旁。
“陪我喝點。”薑秘書拉開一個一罐啤酒遞給我,然後又遞給我一雙衛生筷子。
雖然是上班時間,但是我感覺一個拉罐還不至於喝醉,便接過拉罐喝了一口。
薑秘書坐下了,微醺的她看起來有些嬌憨。
不過與平時相同的是,她的領口開得還是很低。
人通常喝了酒反應就會遲鈍,心理防備也不會那麽重,當我瞄向那條馬裏亞納海溝的時候,薑秘書一點都沒注意到,又或者說沒在意。
她喝了口酒,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手裏的易拉罐包裝,淡淡說道:“你們這邊的酒還行。”
“你今天一個人喝酒,是因為有什麽開心的事兒麽?”我笑著問道。
其實我不太會喝酒,也不太懂各個地方啤酒之間的口味差異。
“哪有什麽開心事。”薑秘書否定了我的猜測。
“那難道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兒?”我笑著問。
薑秘書沒有回答,而是瞅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麽那麽喜歡問問題,你是十萬個為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