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舍道:“十個,做吧。”
“蛇哥,師弟還在,能不能先存著。”
“你說呢?”王舍道。
鄭春歎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如此,那來吧。
啪!
一耳光打在鄭春臉上,非是王舍打他,是他自個兒打自個兒臉。
薑毅緊皺眉頭,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麽?好玩嗎?還是說,鄭春有點特殊癖好?
王舍重新轉頭,盯著薑毅。
他冷笑道:“新來的,我告訴你,在這兒,老子的話是命令,老子放個屁,你都得說香,明白了嗎?”
薑毅神色如常,沒回答是也沒說不是,好像他無視了王舍,覺得無所謂。
這把王舍激怒了,嗬斥道:“老子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鄭春趕緊起來,要去勸薑毅。
人在屋簷下,該認慫時得認慫。
王舍卻吼起鄭春,“老子讓你起來了嗎?真把自個兒當新人,不聽老子的啊!”
“不敢,不敢。”鄭春再次跪倒,又衝自個兒的臉,毫不留情地扇過去。
他一邊扇,一邊對薑毅擠眉弄眼,別那麽剛,在這裏沒好處。
“新人,你是不知道爺的厲害啊?”
王舍慢慢起來,手裏忽然多出一把刀,刀身修長,刀尖處還有不小幅度。
王舍道:“我不管你以前做什麽的!在這裏,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趴著!老子的話是聖旨,不聽?你得死!聽清楚了嗎?”
“如果我說,我沒有聽懂呢?”薑毅道。
“好好好,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叫板的人。”
“不是我說你,當一條狗,還把自個兒當出能耐了。”薑毅道。
“你說誰是狗!”
“你啊!還能是誰?被暮靈老頭抓進來,不想著趕緊出去,卻在這兒做起山大王!”
“拜托,你看看周遭的環境,窮鄉僻壤好歹有風景,這兒呢?除破沙子外,還是破沙子!你這個山大王,好沒有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