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力，這是天地之力！”
納蘭明善激動的連連開口。
許牧和丁宣都是麵露疑惑之色。
天地之力？
天地之力，不是天道孕育出來的力量嗎？
人怎麽可能修出天地之力？
納蘭明善深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之後，便開始解釋道：“你們可知，煉體一道和武道的由來？”
許牧和丁宣盡皆搖頭。
納蘭明善也沒有賣關子，而是解釋道：“雖然煉體一道和武道應該本就存在，不過咱們軒轅界，一開始卻隻有念士一道。
但念士一道，幾乎最多隻能修煉到秘藏聖境。
或者說，無論是念士一道，還是煉體或者武道，單修一道，幾乎最多隻能修煉到秘藏聖境。
我之所以說‘隻’，並不是小看秘藏聖境的強者，畢竟如今，我們軒轅界之內，最強者也才是秘藏聖境。
不過在上古時期，秘藏聖境的強者，遠不能稱無敵。
那時候，超越秘藏聖境的強者，至少數千。”
這是納蘭明善所了解的，而許牧自然知道的比他清楚，上古時期，超越秘藏聖境的強者，號稱大聖，足足有三千。
許牧自然不會說出來。
納蘭明善則繼續道：“雖然，無論是上古，還是六朝時代，皆出現過以一條道破開秘藏聖境的禁錮，達到天位聖境，古稱輪回聖境，不過那畢竟是鳳毛麟角，太過稀少了。
如今我們這個時代，恐怕也隻有獨孤破有可能達到天位聖境，其他人，包括司徒高和你丁宣，皆無希望。”
納蘭明善如此說，丁宣倒也不怒。
他自己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
那能夠登天的天位聖境，也就是輪回聖境，他根本一點都看不到，更何況突破了。
納蘭明善飲了口茶，繼續說道：“其實無論上古時期稱的輪回聖境，還是我們這個時代稱的天位聖境，皆能夠表現出這個境界多麽難以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