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牧的狼狽,堂堂癲劍聖司徒高,隻是在一旁幸災樂禍,一點高人模樣都沒有。
老黃狗像是打累了才停手,回到原處趴下直接睡覺。
至於許牧,隻想回家找媽媽。
太欺負人了。
待老黃狗走後,司徒高才重新回到涼亭內,嘿嘿笑道:“老黃最恨別人說牠是條狗。”
“可……”
許牧剛想說什麽,卻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差點脫口而出:可牠就是一條狗啊!
若是這句話說出來,恐怕又得遭到一次**。
就在許牧還想抱怨兩句時,癲劍聖司徒高卻是臉色一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像是變成了一個乖寶寶一樣,恭敬的看著草廬院門口。
許牧見狀,頓生驚詫,連忙順著司徒高的眼神看去。
隻見草廬院門口,一個白發白須,卻有著青年麵容之人正麵帶笑容的向著這裏走來。
他無論是衣服,還是頭發,亦或者是鞋子,都是一絲不苟,幹幹淨淨,整整齊齊。
雖然此人身上沒有什麽華貴的首飾裝潢,不過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這種氣質並非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氣質,也並非是家財萬貫的財主氣質,更不是欺辱百姓的街溜子氣質。
而是一種,仿佛融於自然之中,與自然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鳥,無法分開的氣質。
單單看到此人,便令人感覺心安,很難讓人對此人產生絲毫不好的情緒。
許牧甚至有些沉浸在這種感覺中了。
太舒服。
至於一旁的癲劍聖司徒,則是一點都不癲了,而是恭恭敬敬,變得不苟言笑。
鶴發童顏之人徑直的走進了涼亭內,那雙比天空都要清澈的眸子一邊盯著許牧看,一邊向癲劍聖司徒高問道:“小癲,他便是你代師收徒,為我們收的小師弟?”
正在享受與此人距離這麽近那種安逸感覺的許牧,聽到此人的話後,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不自在了,甚至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