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這其中定是有什麽誤會,未免影響家族聲譽,不若我等入內說清楚如何?”
大長老許慶州慈眉善目,麵帶和善,淡笑著說道。
若是放在以前,單憑原主記憶,許牧會以為大長老許慶州真的是一個和善的老爺爺,不過如今麽,許牧當然能夠看出大長老許慶州的笑裏藏刀。
他當即回絕:“任何事情,還是當著我許家所有人的麵說清楚為好,六位長老還是盡快商量如何給本少主一個交代吧,否則本少主,快要忍不住,廢了這六個狗東西了。”
“你敢!”
三長老怒目圓瞪,暴喝出聲。
許牧眉頭微挑,臉上滿是挑釁的冷笑:“三長老,你認識本少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猜本少主敢不敢廢了你孫子?”
五長老當即做和事佬:“少主,為了區區七萬八千兩銀子,不至於吧?”
“嗬嗬,可沒人說他們搶了本少主七萬八千兩銀子,五長老是如何知道的?”
許牧臉上的冷笑更甚。
顯然許應索和許應龍六人所做之事,六大長老已經知曉,而他們卻已經默認了。
五長老當即臉色一滯,麵露尷尬,不再言說。
眾人沉默半晌之後,家主許廣乾才沉聲問道:“許牧,你想六位長老給你怎樣一個交代?”
“簡單!”
見許廣乾發話了,許牧便笑著回道:“讓他們將那七萬八千兩銀子還我,並賠償我一百萬兩銀子,另外,這六個狗東西和我打賭,說是兩個月後,我若能戰勝聶英,他們再百倍賠我,也就是七百八十萬兩銀子。
都是一家人,我許牧還是許家少主,自然不會欺負你們,那七百八十萬兩銀子,等我戰勝聶英之後再向你們要,不過我的那七萬八千兩銀子以及賠償我的一百萬兩銀子,必須立即給我,且所有的銀子,我都要現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