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閣。
獨孤破聽了許牧所說之後,臉色也是凝重了起來。
顯然他知道天威王趙屠生,也知道趙屠生的能量。
如今的天擎劍派,再也不是那個天下第一大派了,就連幽州一州之地的州府和州軍,都能對天擎劍派造成威脅。
若再得罪了西涼天威王趙屠生,天擎劍派危矣。
“掌門師兄,這已經是個死局了啊。”
許牧苦笑:“我若殺了趙青鸞,西涼大軍恐怕不日就要來包圍我們天擎劍派,我若不殺趙青鸞,非但一分錢賺不了,咱們天擎劍派還得虧死。”
三個賭盤,賭注驚人,比之十位挑戰者的彩頭,可是多多了。
“三師弟,稍安勿躁。”
獨孤破沉吟片刻,道:“你隨我去見一見夫子,再看此事如何解決。”
“可是,午後就要繼續挑戰了,我若不出戰,過時就算我輸。”
許牧一臉苦澀。
“正午之前,能回來。”
獨孤破淡淡道。
許牧隻感覺一股力量包裹住了自己,下一刻,他感覺人在前麵飛,魂兒在後麵追。
下麵的風景,都變成了五彩斑斕的光線。
許牧感覺隻過去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他便停了下來。
他忍著一股想吐的衝動,向著周圍看去。
他們在一個不算太大的圓形房間中,這個房間非常樸素,地板和牆都是木質的,地板上沒有鋪毛毯,牆上也沒有掛任何裝飾。
整個房間中,隻有在天窗下放著的一張案幾和一麵蒲團。
蒲團之上,盤坐著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老者麵色紅潤,正麵帶笑意的看著許牧和獨孤破兩人。
隻見老者抬手說了個‘請’字,在案幾的對麵,便憑空出現了兩麵蒲團。
獨孤破也不客氣,直接盤坐其上,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老者,冷漠道:“趙青鸞的事兒,給我個解釋。”